(设定躺在设定集都是假的,得落实在章节上。这是在与干员8872号对话中有感而发。)
在地球的一个角落,细雨抚过柳梢,一个极平凡的一日。一个婴儿,一阵哇声。宣告着一个新生龄降世。
父母希望他能够谦虚一些,当然也是为了将来碰面时能一下叫清他的名字。
于是牛知隘这个名字,便给了这个孩子。
一岁,他总是要把玩具砸坏。
父亲总是认为这个行为不好,后悔生下这个孩子。而母亲则是一遍又一遍有耐心地告诫他要有爱心。
**着手指的他不知道父母在说什么,也不知道他们会为他争吵什么。
他只知道,饿了,喊妈妈,吃奶奶而已。
只有在孩子吃奶时,父亲像往常一样笑呵呵。
二岁,母亲的墙面,留足了泥巴的手印。父亲将他打了一顿。吃了一顿,竹笋炒肉。
母亲则是嗔怒地看向父亲,父亲低头不语。母亲抱过他,让他坐在怀前。在一张画纸上,留下了孩童的蜡笔画。
“我们的知隘有成为画家的潜力哦。”
后来,牛知隘又在父亲的墙面用蜡笔画画,这次是屁股开花。
他也开始明白,似乎只有纸是可以的。
三岁,父亲偶尔会抱着他仰望星空。母亲则是给他讲着望母山与去儿庄的渊源。
年少的他不知道父母的惆怅。
小小的手,才只能攥住父亲的一指手指。
小小的脸,不希望母亲有所哀愁。
四岁……
他同他的同龄人一起被名为老师的坏人捉去了。从此再也未见过他的父母。
去往学校的那一天,他和旁边的女孩一起哭鼻子。
另一边,母亲红着眼由着自己的男人泪浸透她的衣服。
按照法律,他们和自己的父母一样除了名字不允许给孩子留下任务踪迹。
专业的天赋分析师对牛知隘进行了多项测试,只是发现他喜欢画画罢了。
一对一看护陪着他,教授他一些常识;而他陪着学校居住区的孩子们。
他不是孩子王。
六岁,
他挥泪与看护与同伴告别。
来到小学。
因为他来自汉语区,所以上的是原本汉语体系下的课程。
一至二年级,是四科。
语、数、逻、其它语言。
他的成绩很平庸。
日子就这样过去,课余时间兴趣老师会教他绘画。
9岁,动车外面是一片薰衣草的紫海。
他再次将画纸展开,用着紫蜡笔涂抹着。
同学们则是蛙声一片,几乎没有人注意这个小家伙。
一个小女孩趴在窗边看,他也把她画了下来。他不知道人家叫什么。
三年级新加的科学这一科,他学的很不好。
被老师叫了去。
含着泪走了。
12岁,他被允许动用脑中计算机。
13岁,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。
那又是一个雨天且是周末,
细雨将一切都盖了一层清纱让一切都显得朦胧。
兰叶葳蕤,人面皎洁。
嫩草随着和风舒展腰枝。嫩草丛中几颗桃树,桃花含露。桃旁为一小亭。
小亭内仅一人,人面桃花相映红。
女孩不语,盯着书看。
牛知隘觉得美极了,便在长廊上架起了画布。
斜风、细雨、碧草、红花、佳人。
他痴痴地画着。
女孩不知为何看了很久,他也画了很久。
正当他准备收尾时,女孩起身走过来。
他想盖住自己的画作,毕竟这算偷窥了。
看了一眼之后问:“这个是我?”
她的声音很空灵,这一下让牛知隘惊醒。
正当他打算重画时,女孩说,“我很喜欢。”
起初,他只是认为那只是个漂亮女孩而已。当他把想法说给同学听时。
同学告诉他,那一个座冰山。她名字是戴君笙,成绩优绩。早至晚,句鲜能超过二十句,并劝牛知隘趁早死了这条心。
牛知隘年少,不知道将来不选择分配择偶的后果。不过现在也没有选择的机会。
14岁,他听到人们在那起哄,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了。
他与戴君笙已经能搭上话了。当然只能他画画时,每当他转而过问其他话题。戴君笙闭口不言。
不过,这也比其他男生好的多。牛知隘笑着安慰自己。
只是下面发生的事让他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喜欢你!”
成绩极好,人极优秀,和凡人没有一点关系,并且一定能考入名校物理系或哲学系的张东海向戴君笙告白了。
无论戴君笙如何答复牛知隘都会迷茫。
答应……王子与公主的爱情与我有什么关系?
不答应……王子也得到不公主的芳心,更何况他?
他不无悲伤地想着。
一切尘埃落定。
“我拒绝。”她空灵的声音却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。
待人群将散,她向牛知隘招了招手。他笑着问,“如果我是女生……”
“他像男友而不像丈夫,不会幸福。”
这句话的声音很轻,她朝牛知隘笑了笑。
15岁,
她的话忽然多了起来,不光是过问画的事情。
“你喜欢哪所学校,将来留在哪?”
她问。
“湘雅美术学院。”
牛知隘回答。
“能陪我拿点东西吗?”(此处应理解为买)
“可以。”
………
而这次又是雨天。
天青青兮欲雨。两人并没有带伞的习惯,毕竟不是装在套子里的人。
于是在街区的他们应当首先去拿一把。
可是人流湍急。
手在后面的戴君笙马上要被牛知隘丢在后面。这是她第一次拉住一个同龄男生的胳膊。
牛知隘停下了。
等了等雨。
回头看向她时,她有点嗔怨。眉角几颗晶莹剔透的珠。他下意想将它拂去,可是他不敢。
那一刻他看着眼前人,又回想起了去年。百般滋味涌上心头,不下眉头。
“如果有画纸就好了。”牛知隘自语。
“为什么?”
忽然,戴君笙似乎是对他的话来了兴致,“你画什么?”
“……”一时间牛知隘哑口无言。
他顾左右而言他,雨渐渐停息。
他们也到了回去的时候。
“再见。”戴君笙的话叫的很重。
“再见。”牛知隘陪着笑。
可是,很快……
“戴君笙已经转学了。”
这是男生们之间的新话题。
牛知隘回忆起他与戴君笙的对话。那一天夜,他躲在被窝里哭。这时,他又回想起自己离开父母时陪一个女孩哭。
父母在他记忆中已经模糊。
而他却想要把那个女孩替换为戴君笙。
可是无疾而终。
他睡得很沉,第二天他第一次迟到。
他的桌面有一封信,信中是一幅画。
“见谅。”
或许,她也终将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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